有什么手术需要忙吗?
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在?”
院长最先发出疑问,我的拳头紧握又放下,最终低下脑袋。
“我跟她离婚了,她不用来!”
在场的人都被我这句话惊到了,毕竟他们曾亲眼见证我对钱英的执着与卑微,就像一条狗,永远在摇头摆尾。
狗狗又怎么可能不要主人。
院长最先反应过来,他拍拍我的肩膀深表歉意,“最近小钱确实太忙了,我立马给她放假几天,回来处理家事,你别太上火,我知道这件事对你……” 话没有说完,便被我一把甩开。
在场的医生都知道我和钱英的关系,我也不止一次听到她在医院里大放其词。
她说,“路易啊,一个舔狗罢了,只要我招招手,他就立马跑来,就他那样没有自尊的人,就算我每天骂他几千遍,他都能没脸没皮倒贴,还真是搞笑!”
那时候,所有人都陪着钱英笑,他们不知道事情经过,也没兴趣知道我有多痛。
人的第一本能是随众,其次便是吃瓜。
早就撕破脸的事情,又何必伪装。
我跪在灵堂上,挺直身板,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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