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刻,那内监开口道: “杨家长女杨千舞听旨。
潼关一战,杨家满门为国捐躯,朕深感痛心,特赐匾额一块,以彰天恩,钦此。”
明明内监的声音很响亮,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从他说到杨家满门为国捐躯开始,我就几乎站立不稳。
若不是夫君薛江洋在身后扶住我,我恐怕要当众跌倒出丑。
那一边的千语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她掀了盖头,哭倒在温梵的怀里。
内监把圣旨和匾额递到我怀里,叹了口气道:“杨大小姐,节哀。”
我抱着怀里的匾额,指尖泛白。
人都死了,要这块死物有何用。
临走前,内监命人把那尊棺材抬进了院子里。
“七子去六子归,只有六郎的遗体被找了回来,其他的……” 他遗憾地摇了摇头,不忍心再说下去。
我却明白,战场无情,爹娘和其他兄长恐怕早已尸骨无存。
千语扑倒在棺材前,痛苦流涕:“六哥,你明明答应要背我出嫁的,你怎能食言?”
“你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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