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眼迷蒙的女孩，看着院中的两人。
“大半夜 ，不睡觉你们做什么呢？”
毛球转头向她飞去，对着她又是‘啾啾啾啾’几声。
望舒惊讶的看着它，大声叫道：“娘，别打他。”
“嘭。”
怀中的人突然向后倒去，带着小夭摔在地上。
底下有相柳垫着，小夭倒是没有摔到什么。
毛球飞过去，在他头顶对着她们：“啾啾啾啾。”
小夭脸上的眼泪，还在一滴滴落下来，根本不知道它什么意思。
望舒看向毛球，对小夭说：“他去送死去的将士，耗费了很多法力，
现在没有办法醒来，他要我们把他带回去。”
小夭拔下头顶的发簪，对着手腕上划开，鲜血一滴滴滑落。
苍白的唇瓣，被鲜红的血液浸染，很快变得一片通红。
望舒上前几步，看着她的样子喊道：“娘，你在做什么？”
毛球飞到她肩头，对着她：“啾啾啾啾。”
望舒：“你说她是在治伤。”
毛球点点头。
……
屋内燃着一盏小灯，四方桌上望舒趴在上面。
毛球靠在她胳膊，两小只睡得很是香甜。
小夭跪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人依旧苍白的脸色。
一点都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生怕一眨眼。
床上的人，就会不见了。
天亮后。
望舒带着毛球去了街上，兔子精的早点铺。
“姐姐，给我五个包子。”
兔子精打开蒸屉，拿出大大的五个包子装在盘子里。
“今天，怎么是你？你娘呢？”
望舒拿起一个包子，掰开一点递给肩头的鸟嘴边。
“我娘说累了，要关门几天。”
兔子精满脸惊愕，看着她道：“前几日还说给你置办心意，今天就休息。”
望舒咬着嘴里的包子，将铜板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