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张燕是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在他的世界里发光发亮，她们那些坎坷和美好，一件件事情也都是栩栩如生的。
他想逃，甚至后悔为什么刚才不跳下去了结自己。
不行！没见到燕儿、没查明燕儿死亡的真相前他要好好活着！
这样的念头支撑着他站了起来，刚撞过墙的脑袋嗡嗡作响，揉揉脑袋疼痛感减少了些。
打开手机，李寒打了电话给王今，约他吃饭。说有急事找他，王今也没有问是什么事，便答应了。
也许是明白李寒内心的苦楚悲伤吧，就没有过问。
到了门格烧烤，李寒推门进店，一眼就看到了王今。
王今意外来的很早，也很淡定，可李寒觉得他有说不出的复杂感。
不是时间长没见的缘故，也不是人变了。
应该，是有心事。
简单寒暄之后，点了些肉串和啤酒。
“王今，我接下来的话有些离奇。”用瓶启打开一瓶雪花啤酒，给对方和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玻璃杯里面满满的啤酒沫渐渐消失，李寒开始了诉说。
“我最近总能梦见燕儿。”没有直接说，李寒打算循序渐进的说，这样就不会太过突兀。
听到燕儿的名字，王今拿起啤酒杯的手，顿了一下。
若无其事的喝了几口酒，但还是被李寒注意到了。
“节哀。”王今没有多说，看似淡然，其实内心也为李寒难过。
李寒点点头，长叹一口气，表情凝重。
世界上很多事就是这样，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
“也许她在别的地方，过的很好。”王今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寒。
别的地方？天国吗？
李寒不懂王今的眼神，那是刻意的一道目光，在提醒他什么一样。
那眼神刺目般，王今一定话里有话，没有摆在明处说。
想来想去李寒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