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像要告诉我不要越界一样。可我们要已越界无数次,他说出来的时候不会增加负罪感吗?
“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呀,哥哥。“我抬头朝他甜甜地笑,“只是那个时候太小了,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是单纯地觉得和你待在一起很开心。但我现在知道了。”
路边的樱花树下,粉色的花瓣被雨水打落,铺了一地。他望着我,突然说:“爸妈变成这样,都怪我。”
“怎么会怪你呢,当年发生的事你我都不知。算知道,他们变的原因也不在你。”我说的很急,却想不出什么能让他丢掉负罪感的话。我便踮起脚朝他吻了上去,想堵住他准备说话的嘴。
许墨捧住我的脸,弯下腰,将所有无法言说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5.
许墨好像放弃从商了。
他的手好了,母亲要求他继续去上钢琴课,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他最近也不与父亲谈判了,绝口不提他要继续学经济学的话了。
他出去上钢琴课了,我偷偷跟在他身后,想看看他去哪了。许墨是个固执的人,他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他的主意。
只是这次,他好像真的放弃了。我跟踪了他一路,他一个路口不错地沿着既定路线走,没有丝毫偏航的迹象。
琴室传来悠扬的琴声,我推门走进去。
“你怎么来了,念念。”他问。
许墨起身,带着我走向沙发。他给我倒了杯茶,“你想听什么,我谈给你听。”
阳光穿过窗外的枝桠,闯进屋里,盖在他身上,刺的我睁不开眼,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停留在记忆里的是他微笑着邀请我欣赏他的钢琴曲。
我没答话,可他还是奏出了我想听的曲子。
一曲毕,我问:“你不是不喜欢弹钢琴吗?”
他转身答:“好像给你弹的时候浑身的不适应都消失了,你一来我下意识就想给弹给你听。”
于是,我听他弹了一下午,然后我们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