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不知道怎么就成了顾横川。
我坐回位置,心不在焉地又看了十分钟文件,最后我搁下笔,出了办公室。
刚下楼便瞧见了江尧年,他安静地站在门口,不知道来了多久。
我有些局促地说:“这到那边也没多远,你不用亲自来接。”
他却先我一步推开了门:“没事儿,就几步。”
进来才发现,酒馆里没有客人,只有大厅中央亮着几盏灯。
灯火阑珊,柔和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温柔又浅倦。
我喝了点酒,正准备问长驱直入问他想说什么。
不料他却在我面前放下一盘香煎鹅肝,“先吃点东西吧。”
他收回修长白皙的手,我看了眼面前的食物,下午没吃东西,确实有些饿了。
我安静地吃着东西,江尧年时不时喝杯酒,给我添些菜。
我喝了口红酒,将目光放在他身上:“你想和我说什么?”
江尧年喝下一杯酒后,沉默半晌,我耐心地等他开口说话。
朦胧的灯光下,我对上江尧年的眼,桃花眼还真是,看狗都深情。
“这次你还要离开吗?”
江尧年躺在床上,双眼蒙蒙地看着我。
我一顿:“什么离开?”
“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他红了眼角,眼底染上泪意。
我坐在床边像哄小孩一样哄他:“不走不走,我在这儿呢。”
要不是江尧年今晚喝醉和我表明心意,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有人偷偷喜欢了我这么多年。
想起自己这些年一个人在社会摸爬滚打,感受人情冷暖,曾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