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庶姐只被禁足半年,抄写经书百卷。
现在想来,谋害嫡女这样的重罪。
就算不死也要剃光头发送去尼姑庵了却一生,可顾霖却先发制人的说要把庶姐送去大理寺,直接打乱了所有人的手脚。
十二岁那年,庶姐约我去茶庄,却在半路被登徒子调戏,也是顾霖出手相救。
往事一幕幕回首,我不得不相信最可怕的那个猜想。
或许顾霖不是我的竹马。
而是庶姐的竹马。
或许顾霖从未心悦过我。
而事心悦着庶姐。
或许顾霖知道一切。
却还是任由庶姐陷害抢亲。
世人的指责远不及被信任了十几年的竹马背叛痛苦。
那段时间是我最灰暗的时刻。
外面风言风语都在说我不配为人,水性杨花,就连舅公叔父也说我该一条白绫吊死。
族中姐妹被我影响,婚事频频被退,我整日躲在房中哭泣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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