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e 的生命之树。最顶端的枝桠挂着阿沅的魂魄,她心口插着那支优昙花芯片。
“姐姐别过来!”阿沅突然睁开空洞的眼睛,“江临把我和谢珩哥哥的命盘焊死了,你救一个就得杀……”
我吐出镇妖钉扎进树根:“老娘两个都要!”
青铜树发出婴儿啼哭般的震颤。谢珩本体突然抬头,金瞳里淌出两行血泪:“苏念,你脖子上……还挂着豆沙包油纸?”
二十年前的画面随他这句话轰然砸下。福利院爆炸前夜,我偷溜进实验室给他塞油纸包,却看见少年谢珩正撕开自己的腹腔——那里躺着只沉睡的优昙花妖。
“他们把我做成妖傀,说这样就能永远听话。”当时的他笑着把油纸折成小船,“但我偷偷留了个后门程序,只要有人对我喊‘谢珩是大笨蛋’,就能触发自毁模式。”
此刻本体与虚影的记忆同时苏醒。我攥着油纸船残片扑向青铜树,芯片突然射出光刃洞穿我肩膀。阿沅的魂魄被光刃裹挟着刺向谢珩心口,她脖颈浮现出和我一模一样的朱砂痣。
“你才是最初的实验体!”我劈手斩断光刃,任妖气腐蚀魂体,“爸妈用你的基因克隆了我,所以阿沅才会有转移癌症的能力!”
谢珩突然震碎锁链,残破的妖爪接住坠落的阿沅:“不,他们克隆的是我和优昙花妖的融合体。”他扯开阿沅的衣领,露出锁骨下优昙花胎记,“江临骗你轮回,是为了收集克隆体数据复活真正的……”
地面突然裂开深渊。江临的虚影裹着永生蛊破土而出,万具尸体从血管里爬出:“多谢二位帮我激活本体!现在用谢珩的妖心浇灌阿沅,我就能得到完美的永生容器!”
我拽着阿沅翻身滚到树后,却摸到她后颈的条形码——1999.12.31,实验体000-2。
“原来我们都是你的复制品。”我把镇妖钉塞进阿沅手里,“但谢珩教会我,赝品也能弑神。”
阿沅突然笑了。她反手将芯片插进自己太阳穴,拽着江临跳进青铜树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