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当初夺走了她的抚养权,恨我没给她机会去亲近那个有能耐的“父亲”。
如今,眼瞅着邹恒和林芳的一对儿女都定居国外了,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宁可踩着我,也要去攀附邹恒。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邹恒根本不可能给他一分钱。
而现在,我准备交给她的三套房子和几十万存款,也不打算再给她了。
我不想再听下去,挂断电话,起身把凉透的饭菜又翻热了一遍。
安澜爱吃的水煮牛肉,周宇帆爱吃的麻婆豆腐,外孙乐乐爱吃的狮子头……每一道都是按着他们的喜好做的。
我胃不好,拣着几道清淡的菜吃了几筷子。
吃完饭刚要收拾桌子,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安澜在那头支支吾吾: “妈,您之前是不是没挂电话?
我这怎么有一通十几分钟的通话……” 我不动声色: “是吗?
我没注意。
刚才你那边一直没声儿,我也没管,热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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