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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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的冷冻舱突然集体开启，三千个林夏齐声低语：“是时候让观众成为演员了。”
十七
姜薇的直播间观看人数突破十亿。
全球观众的手机强制弹出投票界面：选择你支持的主角阵营
A. 机械黎明（陆野阵营图标：断裂的婚戒）
B. 时间琥珀（周谨言阵营图标：染血怀表）
C. 数据新生（林夏阵营图标：神经元王冠）
倒计时归零时，天空浮现全息投影。
林夏的虚影悬浮在城市上空，她的身体由亿万条弹幕组成：“感谢你们提供的情感数据，现在请领取演出门票。”
所有投票选A的观众机械义眼突然失控，选B的人开始急速衰老，选C的则被拉入元宇宙直播间。姜薇低头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她的编号牌正在吸食生命力。
“别动。”林教授用机械义肢抵住她后腰，“真正的林夏被困在……”
他的头颅突然炸开，脑浆溅出的却是光纤和芯片。直播间里，林夏的笑声与Elena的尖叫重叠：“好戏开场了！”
十八
陆野的机械军团攻破最后一道数据屏障时，天空正在下着齿轮雨。
他的脊椎插满从教徒体内拔出的直播芯片，每一步都溅起电子与血肉混合的浪花。前方是由三千万块屏幕垒成的金字塔，顶端悬浮着林夏被数据链贯穿的身体——她的长发化作光缆，瞳孔流淌着银河系星图。
“你来了。”林夏的声音同时从所有机械体扬声器传出，“比预测晚了1分22秒。”
她抬手轻点，陆野的数据库突然涌入不属于他的记忆：在未被记录的第1025次循环，是他自愿让Elena改造自己，只为换取林夏0.3%的生还概率。
弹幕从地缝中喷涌而出，凝结成金色绞索套住陆野的脖颈。
“观众们投票要求处决你。”林夏的泪痣亮起幽蓝代码，“但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