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刀脱了手。紧接着,我顺势骑在他背上,用尽全力锁住他的脖子。同时将一个指节大小的利刃戳向他的后颈。
这是我高跟鞋里的暗器,正是我刚调整跪姿时,手在后面从我鞋跟里拆下的。
利刃朝里钻着,我咬牙切齿道:“我刚演得那么像?骗得你挺开心?”
他拼命挣扎,蛮力惊人,竟将我甩了出去。我摔在地上,手肘擦破了皮,钻心地疼。顾不上这些,趁他起身还没站稳,我冲过去。
接近他的刹那,我先虚晃一招,佯装右手直刺他咽喉。他本能地抬手格挡,
我瞅准他的裆部,使出全身力气,用膝盖顶了去,在他快要惨叫出来之际,
暗器精准划过颈动脉,温热血浆喷溅在生锈的管道上,硬生生将他的叫声切断。
绑匪像山一样倒下,重重砸在地面上,激起千层灰。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平复着心情,在他面前蹲下,欣赏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梨花带雨?”
“我不喜欢,”我摇了摇头,冷哼出声:“我更喜欢腥风血雨。”
我捡起地上的刀,朝着绑匪靠近,流露出了狠厉的眼神:“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十、
报了警后,我一直在里面焦急等待,外头全都是绑匪,我生怕他们起了疑心,闯进来,好在,警方速度飞快,不一会儿便查到了这里。
我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浸湿。直到听到警笛鸣起,才如获大赦。
外面一阵刀枪棍棒。
过会,黢黑生锈的大铁门被从外打开,沈涣和举着枪的特警从外进来,看到我安然无恙,全都松了一口气。
沈涣冲到我面前,呼吸有些急促,上下看了我一眼,确认这满身的血迹不是我的后,忽然,一把将我拥入怀中:“对不起……”
他的掌心扣住我的后颈,西装残留的体温透过染血布料。
我本想说一两句安慰他的话。
但我他爸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