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再迷恋,便也对大师懈怠起来。
我一人站在院中,有些许尴尬地朝大师微微点头。
大师笑了笑,心中自然明了。
他不过三十,容貌俊逸。
听闻无父无母,是被佛寺捡回去收养的。
见我形单影只,他轻叹了一声。
两人无言地并行在长廊,落座于后院花园。
“自我病后久未打理,实在汗颜。”
我头昏脑胀,下意识地朝他解释。
不知道是在维护谁岌岌可危的自尊。
春来春去七载,顾慎之为我亲手种下的梨树在去年死了。
院子里落了一地枝叶,满是草木腐坏的气味。
我没力气照料,顾慎之也不放在心上。
大师没有说什么,将地上的枯枝丢进池塘里头。
“夫人的灯,如今供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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