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表链化作强相互作用力绳索,将佐藤的每一个原子封印在永恒坍缩状态。
最后的战术符号在视网膜上灼烧:三个同心圆是铀原子核,是南京城墙的弹孔,是微山湖的年轮。我含着这枚人类最古老的图腾,用舌尖在时空屏障上刻下终极爆破参数。铁柱的机械心脏突然绽放成莲花,花瓣上铭刻着所有战死者的姓名与籍贯。
爆炸没有声响,只有青禾们温柔的哼唱。当光芒消退时,我跪在2014年的南京纪念馆前。晨雾中有个穿校服的少女驻足凝视烈士名册,她后颈的胎记与铁柱妹妹一模一样。我吐了吐舌头,金属假牙上的锈味里,终于混进了和平年代的晨露清甜。
纪念馆的铜钟在此时自鸣,声波扫过之处,樱花与紫金草交替绽放。铁柱的机械心脏安息在万人坑遗址下,秒针永远停驻在第八十圈年轮。而我的舌尖仍保有引信的记忆,每当风雨欲来,便会隐隐尝到硝烟与槐花交织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