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堂放松了警惕。
高考当天,你要进考场时,她突然靠近我说,“你出生就分走了我一部分爱,现在是我从你身上讨回来的时候了。”
说完她就走进考场像一个骄傲的孔雀一样。
我心中冷笑,我的好姐姐只怕不能让你得偿所愿了。
其实我很长时间都想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如此敌对我,要踩着我往上爬。
后来我以灵魂状态听到他和系统的对话,原来是因为我的出生导致她被送到乡下奶奶家度过一段时间,家里有的资源也总是要分我一份,如果没有我他会过的更好所以他认为是我夺走了她的爱与资源,那就理所应当的要从我身上再吸血回来。
多么可笑的理由,她不去责怪,生了她还继续要孩子的父母,也不去责备这个家占据最多资源的林耀祖,偏偏要从我这夹缝里生存的人身上抢夺资源。
纯纯的恶意,往往不需要什么理由,不需要有过节,不需要有利益争端,只是单纯的她觉得你碍眼。
平复好心情后我踏入考场,我并不是一个有学习天赋的人,即使上辈子经历过高考我也记不住原题是什么,只能靠仅有的记忆去摸索,但这就足够了。
考完后我自己对照着网上的答案悄悄估分,顿时心里有了底儿。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彻底摆脱他们,因为我已经成年了由亲情所带来的束缚在这一刻彻底解除。
就当在我纠结如何从原生家庭里脱离的时候爸妈,便迫不及待的把枕头递来了。
“咱就是说咱们家这个条件,你上个职高或者大专什么的,你这个学费我们是不会给你掏的。”
“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挣学费,要是没本事就趁早嫁人去吧。”
爸爸的话虽然上一世我已经听过,但仍是觉得心寒。
“都是家里的孩子,凭什么就不掏我的学费。”
“你姐姐成绩好是有大前途的人,我们靠得住。你呢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偏偏是这么个货色,要怪就怪你不争气。”妈妈把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