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或许能为本案提供线索。” 说着,他拿起一件染血的衣物,“这是在现场发现的衣物,上面的血迹究竟是谁的,还有待查验。”
接着,县令又拿起一根断了的树枝,“这根树枝,看起来像是打斗时使用的武器。究竟是谁用它伤人,也需要调查。”
念安看着这些证物,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说道:“大人,这些证物一定能证明我的清白。我当时与苏勃发生冲突,完全是为了保护妹妹,绝无恶意伤人之意。”
苏勃听了,脸色微微一变,眼神开始闪躲。苏父见状,急忙说道:“大人,这些东西能说明什么?肯定是念安故意伪造的,想以此来脱罪!”
县令皱了皱眉头,脸色愈发阴沉:“苏父,你一再打断本县说话,又毫无根据地质疑证物,莫非是心中有鬼?”
苏父被县令这么一质问,顿时语塞,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县令看着众人,神色严肃地说道:“本案事关重大,本县定会深入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在真相未明之前,念安和苏勃都不得离开本县。退堂!” 说罢,县令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离开了大堂。
退堂之后,念安被暂时收押在县衙的候审房。他坐在冰冷的石凳上,脑海里飞速运转,思索着如何利用这些证物为自己洗脱嫌疑。
他回想着县令展示的证物,那染血的衣物或许能成为关键。他记得在与苏勃扭打时,他的手臂被尖锐的树枝划破,鲜血直流 。那衣物上的血迹很可能就是他的。念安决定等再次升堂时,向县令详细说明这一细节,并请求对血迹进行查验对比,只要能证明血迹属于他,就能说明在冲突中苏勃是主动攻击者,自己只是出于自卫。
树枝上面肯定有苏勃的指纹。念安打算向县令提议,对树枝进行仔细检查,通过这些痕迹能进一步证实苏勃的攻击行为。而且,苏勃在夺树枝时,手上也受了伤,树枝上应该也会残留他的血迹,这也能证明念安并非无端挑起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