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每个虚拟影像都在用不同语言诵读《证券法》第 193 条,声波频率震碎了继母手枪里的纳米芯片。
许芸熙扑向控制台的瞬间,看见自己后背的烧伤疤痕在玻璃幕墙反射中组成了默克尔树结构。
这是她在毕业论文里用来追踪热钱流动的模型,此刻正在吞噬整个数据中心的非法交易记录。
“游戏该结束了。”
陆沉将加密狗插入星野的芯片接口,量子计算机屏幕突然跳转至 MIT 脑神经实验室的实时画面——二十名白大褂正在远程剥离星野脑中的 AI 算法。
继母的金丝旗袍在数据流中碎裂成二进制瀑布,她疯狂点击的销毁键其实链接着证监会稽查组的云端服务器。
许芸熙终于明白,这场持续了十年的商战不过是母亲编写的蒙特卡洛模拟程序,每个人都是概率风暴中的囚徒。
当警笛声穿透防火墙时,许芸熙在控制台输入了最后的拉格朗日乘数。
星野的机械义眼突然投射出整个南城的资金流向图,那些猩红的数字正在证券代码上绽放成带刺的蔷薇。
“你知道囚徒困境的最优解吗?”
陆沉把玩着染血的婚戒,身后是正在格式化记忆的量子计算机,“就是让整个博弈矩阵燃烧在——”许芸熙的吻截断了最后的话语,她齿间的纳米机器人顺着动脉潜入陆沉的心脏监控仪。
这是她在毕业典礼后台改造的终极武器,每个机械细胞都载着能瘫痪金融系统的病毒代码。
“最优解是成为规则本身。”
她扯断陆沉的虹膜认证项链,坠落的蓝宝石在数据洪流中映出两人初遇的场景——原来三年前的雨夜枪战,是他亲手抹去了她作为法定继承人的生物特征。
星野的轮椅突然启动自毁程序,金属骨架展开成巴拿马运河的暗账地图。
许芸熙抱着弟弟跳进冷却池的瞬间,看见自己毕业论文的每个公式都活了过来,正在证券交易系统里筑起血色长城。
当那神秘莫测的克莱因瓶投影如一张巨大的网,严严实实地笼罩住证监会那高耸的穹顶时,许芸熙那精致的耳坠竟突然之间析出了薄如蝉翼的纳米级金箔。
那些在母亲临终前被小心翼翼地藏在看似普通的假珍珠里的珍贵金属,就在这一瞬间,于空中重新组合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