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摇头。
表哥接着开口:“当年我就是专门组局设局,弄光一个大老板上千万,被人剁了一根小指头,随后才进去踩缝纫机的。”
“这些东西,都是我以前玩剩下的。”
“要说组局做局,我是那群人的祖宗!”
我呆住了。
以前我听说过,表哥进去之前,似乎风光了很长一段时间。
当我每个月生活费几百块钱时。
他就已经开着几十万的老款桑塔纳了。
表哥摆摆手:“走吧,我们去看看。”
赵震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连忙跟在了表哥身后。
我迟疑片刻,还是尾随上去。
我重新回到了这个老公输掉上百万的小房间。
面积很宽敞,四周简陋,就放着几条沙发,一张破旧的高脚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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