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状况。
下意识回了声再见。
幸好没搞清楚状况的人不止我一个。
陈淮言垮着脸问我,“你认识他?”
然后看了看我手里的糖葫芦串,又低头看自己手上的一根。
寒碜极了。
左右看了看应该是在找垃圾桶。
我没回他的话,只是一味地打量这些圆润又晶莹剔透的糖葫芦。
在心里不断盘算。
“我们把这些糖葫芦卖掉怎么样?”
陈淮言没什么心眼,情绪转变得很快。
“行啊,我们去公园卖,五块钱一根。”
“学校外面卖五块钱两根呢。”
“那我们就是黑心商贩呗。”
9.
和陈淮言的关系得到了缓和,所以第二天体育课他找我说中午一起去吃饭。
这节课体育课只有三个班,我、陈淮言,还有裴清序和文聆他们班。
上课铃打响后我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
先是和同桌走操场的时候一个篮球突然飞过来。
幸好被跑过来的裴清序抱住了。
“小心点看路。”
我以为霉运被打断了,结果怎么想到它跳得更厉害了。
我心慌慌地坐在楼梯上哪也不敢去了,环顾整个操场都没看到陈淮言。
心里预感不妙,因为也没有看到文聆。
直到下课铃响起,陈淮言都没来找我。
我等了大半天,因为他说了他要来找我。
我甚至怕他看不到还站了起来。
“许蝶。”
心脏停了几拍,我应声看过去。
是裴清序。
“跟我吃饭去啊。”
我跟他走了。
没两分钟,陈淮言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在操场上绕了一会。
最后终于在乒乓球台停住。
拿起找到的东西。
是一件校服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