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谋害柳家主，并买通官府，迫使青山逃离长安。”王老先生的眼中泛起泪光，“柳婉得知此事后，悲痛欲绝，数日后便自缢于梅园之中……”
裴无咎心中一震，难怪昨夜柳婉画魂显现，一直诉说着“陆郎未负我”。
他沉声问道：“那么，这幅画又是如何出现的？”
王老先生低声道：“柳婉死后，陆青山痛不欲生，便以柳婉为原型，绘下此画，并在画背写下她的遗言。他带着此画流浪江湖，直至数年后客死异乡，这画才辗转流入市井。”
裴无咎缓缓点头，目光闪过一抹冷意：“看来，柳怀仁的罪孽，比我想象的还要深重。”
四、画卷封存
回到柳府，裴无咎直接推门而入，柳怀仁正在厅堂之中，看到他进来，脸色顿时苍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裴捕头，这么快便回来了？”
裴无咎冷冷一笑，将画卷甩在桌上，淡淡道：“柳员外，昨夜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柳怀仁的手指微微颤抖，目光游移不定：“我……我……”
裴无咎不再废话，直接说道：“柳婉是你害死的，陆青山是你陷害的，这些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柳怀仁猛然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你……你胡说！”
“我胡说？”裴无咎轻哼一声，抬手拍了拍画卷，“这幅画，便是最好的证据。柳婉已然化作画魂，每夜现身，只为讨回公道。”
柳怀仁的瞳孔猛然收缩，嘴巴微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该知道，世间因果循环，柳婉的冤屈，终有一天会讨还。”裴无咎的声音冷如寒铁，“你以为鬼魂索命可怕？不，你该害怕的，是活人的正义。”
柳怀仁瘫倒在地，浑身冷汗淋漓。
“从今往后，此画，我会交予道观封存，你再无机会毁灭证据。”裴无咎冷然道。
窗外的梅花随风摇曳，似乎有一抹淡淡的笑意浮现。
五、夜色下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