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子的情况。
他们两个缠着你做什么？总之这是两个疯子，大人您能离他们远点就远点吧。
一个见人就问你见过我的妻子吗？一个见人就抱着人家的大腿问你见过我的母亲吗？
你都不知道，凡间都快被他们寻遍了。
回到宫殿，我抚着额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两父子是在演新的故事吗？
我在凡间时看中尤安是因为看见了他眼里的野心。
他不甘于只做个凡人，他想要权利，无穷无尽的权利。
所以我帮他回到地狱。
也只有这样我才能顺理成章地进入地狱。
我当时在凡间还专门找了个四处游荡的诗人向他请教如何扮演一个爱人的人。
尤安眼里的野心我看得清清楚楚，我也乐于托举他。
他不会让我离开地狱，他不会允许我培养出第二他。
所以我提出离开，只是想提醒他，时间差不多了。
果然，他不会允许我离开，就像他不会放过这个向贪婪领主献礼的机会。
只是让我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会拦住追捕我的魔兵。
或许在那些相处的时间里，他真的对我有一点真心？
这么想着，我浑身一激灵。
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待在天堂。
直到一天，我在冥冥之中感到一股指引。
顺着指引来到凡间，目的地是最开始我救下尤安的那个小屋。
推开门，尤安正躺在地上，他的身躯变得模糊，口中正呕出鲜血。
看到我过来，他猛地抬头，身体前倾，露出一个笑：“塞西尔，你现在开心吗？”
他艰难地挪动着身体，竭力想往我这边靠。
我倚在门边，轻笑一声：“我很开心。”
尤安像是了却了某种遗愿，终于放弃了往我这边挪动，仰头看向天花板，声音也断断续续地：“你开心……我就开心……”
说完，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