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兰着急扑来,却被我粗暴甩在地上。
“姜黎,你这样对我!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面对诺兰歇斯底里痛不欲生的咆哮,我没有给出任何答复。
甚至从头到尾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她怎么想,都可以!
最折磨人的,不是残酷的真实,而是可怕的深层想象。
甚至今日这一幕,会像针一样深扎在她心里,成为她的梦魇,日日夜夜折磨着她。
她终究会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玛莎拉蒂很快驶离。
等红绿灯的间隙,景熙偏过头来,声音苦涩:
“阿黎,我最近很多烦恼,我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对谁倾吐?”
我没吭声。
我听以前的同事说,董事长很宠爱她的小男友,不仅砸了大把资源下去,还让他接替了景熙人事总监的岗位。
总之景熙现在在公司不上下的,在家也不被母亲待见,生活费缩水,平时出去聚会也被名媛朋友嘲笑,每天都憋在家里,接近抑郁。
景熙怯生生的说:“阿黎,小的时候遇到烦恼,我总是一遍遍讲给你听,你也总是不厌其烦的给我分析,给我方案,陪我一起解决问题。可为什么,长大以后,你就变了呢?”
景熙咬着唇苦恼的模样,和多年前下课的夕阳下那个咬着笔杆独自苦恼的少女重叠。
多年过去,她的面容蜕变的更加成熟妩媚,但是核心没有变。
这一刻,我忽然懂了。
从某种程度上,景熙和诺兰都是一样的人。
她们需要的是我身上的价值,能为她们提供的价值。
或者说,她们需要的是工具人一样的我。
一旦我不能提供这种价值,她们就会逐渐远离。
我顿悟后,推开车门,没理景熙的挽留,快不离开。
身后传来她小心翼翼的声音。
“阿黎,我们可不可以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