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们躺在一起,什么都没做,只是说话。
他问我,我娘是不是对我不好。
我告诉他,那不是我娘,我娘也死了。
那你爹呢?
江译又问。
我轻哼一声:我爹那个榆木脑袋,今日叶家能做成些生意、有这些家产,一半靠的是我娘留下的嫁妆遗产,另一半靠的是我后娘的经营,我爹哪里敢忤逆她半分?
虽然张氏对我的态度一般,但不得不承认,她在经商上也算得上有能力。
我与江译成亲的第二日,我给他置办了几身新衣。
少年着一袭百叶云纹长衫,身形修长,腰细肩宽,脸庞轮廓分明。
我支着脑袋看他:你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没被卖去那烟花之地,真是稀奇。
江译看向我,眼神发冷,眸中带着些不悦。
还是个清高之人呢……我在心里偷笑。
我喊他:夫君。
嗯。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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