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死死锁住。
为的就是防我。
“程清安,你一个保姆,有什么资格进我和夏新的爱巢?”
“收起你那不知廉耻的表情,世界上觊觎我的女人多了,可我心里只有我老婆!”
我想着医生的话,默认了这一切。
可我忘了,我是个病人,受到太大刺激便会发病。
我被窒息的痛苦折磨,无力瘫软在地。
安安光着脚丫咚咚咚跑回我身边,满眼泪花。
“妈妈,你的房间锁上了,安安进不去,妈妈你忍一忍,安安去打电话!”
说完她从电话手表里翻出孟槐序的电话。
“爸爸,妈妈哮喘发作……”
“安安,你妈妈就在我旁边坐着,你胡说什么!”
“爸爸,我不想再过家家游戏了,妈妈的药在卧室里,卧室密码是多少!”
孟槐序无奈地啧了一声,电话被夏新接过去。
“安安,别胡闹,妈妈和爸爸好好地在一起呢。”
“让保姆收起那点小心思,病了就去医院,挂了。”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告诉安安打120,紧接着眼前便陷入黑暗。
再次睁眼,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安安趴在床头上,见我醒了,红着眼睛开口。
“我给爸爸打电话了,可他不接电话,只让坏阿姨警告安安。”
“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离婚了?”
我含泪扭过脸去,声音有些发闷。
“安安,如果爸爸妈妈真的离婚了,你会难过吗?”
安安的回答出乎我的预料。
“不会啊,爸爸只喜欢坏阿姨,还纵容阿姨欺负妈妈,把妈妈赶出房间,逼妈妈当保姆。”
“如果他真的失忆了,为什么能记住那么大的企业,却唯独记不住谁是妈妈呢?”
是啊,孟槐序嘴上说着失忆,可他没忘记自己的企业,没忘记烦琐的人际关系,唯独忘了我自己。
我纵横商界多年,什么手段都见识过,却竟然信了这样浅薄的谎话。
我咬着牙,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孟槐序在车祸前,是所有人口中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他从不避讳对我的爱意,从遇到我的第一天起,就发动了猛烈的追求。
他把我介绍给所有朋友,告诉我所有密码,哪怕没有领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