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过来！”
她偏头躲着他的视线，发丝凌乱濡湿，看起来像朵残败的花。
脆弱而敏感，并且垂垂老矣。
季学殿脱了自己的衣服，上床抱住她。
温热的躯体贴上许倩的皮肤，汗毛细细密密竖起来，她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你要自顾自地自卑到什么时候？”
季学殿捏着她的胸，冷冷问道。
4季学殿不顾许倩的反抗，将她压在身下一夜。
翌日起床，许倩的胳膊酸痛地抬不起来。
季学殿还在沉睡着，呼吸均匀，没有消失。
许倩慢慢下床，从地上找到拖鞋，穿上一件包裹严实的睡衣，遮住自己一身的吻痕。
季学殿从床上抬起胳膊，轻抚她的腰背，“干什么去？”
他的声音慵懒，许倩好久没有听过他起床的声音，不由觉得老脸一红。
“做早饭。”
许倩呐呐着。
季学殿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我来吧，你也挺累的。”
许倩一顿，“我累什么？”
季学殿揶揄地看她，“昨晚叫得那么大声，嗓子不累吗？”
许倩恼羞成怒，愤然离去。
季学殿在床上闷声大笑。
穿上许倩男女同款的宽大睡衣，他抱着手臂在厨房看她忙碌，“还想吃你做的面条。”
许倩顿了顿，犹豫开口，“我想吃你做的臊子面，我自己做，总是味道不对。”
季学殿从身后环住她，把头埋进她的头发里，“以后天天给你做。”
今天他们的早餐，许倩吃季学殿做的臊子面，季学殿吃许倩做的热汤面。
两个人埋头吸溜，末了额头都冒出一层汗。
“许久不见，吃相还是这么豪迈。”
许倩点评道。
季学殿喝口汤，“都怪老婆做得太好吃。”
许倩听到这个称呼，愣了愣，沉默一下，“其实你现在不用非得和我在一起，可以去找年龄差不多的。”
季学殿端过她的臊子面，放到自己跟前。
“干什么，我还没吃完。”
“别吃了，给你吃不如喂狗。”
季学殿瞪她一眼。
“你怎么说话的？”
许倩皱眉。
“我应该怎么说话？”
季学殿每句话都要回呛。
许倩没那个心力和他吵，“不吃就不吃吧。”
她站起来收拾碗筷。
季学殿拉住她端碗的手，“给我坐好，我不让你动你不许动。”
许倩依着他胡闹，“坐着干什么？”
“反思自己说过的话。”
季学殿严肃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