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干什么?”
“不说是吧,我让你尝尝被车撞的滋味。”
说罢就甩着她张扬的挑染进了驾驶室。
我明白了,她要撞死我。
严格来说是要撞死周幸儿,她想替我报仇。
短短半年的时间我被车或大或小撞了三次,我不想再体会那滋味儿了。
赶忙向她说明我不是周幸儿是周清。
她像是在看傻子一样,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直到我说出之前我们私下见面的细节她才将信将疑下车。
“你真是周清?”
“不然呢?
我不是周清怎么知道见面的事。”
“那我问你,你刚来被打的那一次你家阿姨给你拿的是什么药?”
“布洛芬。”
这个我记得很清楚,那次是周幸儿带了个朋友来我房间非要拿穿我的衣服穿。
明明不合身,却要抢我的衣服,我一气之下把她推倒在地。
然后我就被家法伺候了。
阿姨事后给我一盒布洛芬。
当时我惊呆了不是应该给我抹伤口的药更有用吗?
“你懂什么,布洛芬止痛,很管用的。”
“是你让阿姨给我的?”
“对呀。”
我满脑子问号,“难道说你是周幸儿带来的那个缺德朋友?”
她尴尬点头表示肯定。
“我当时也骂你了吧?
你还给我送药。”
“当时我觉得你从你爸手里抢过竹根,企图折断的样子很帅,很有反抗精神。
我觉得我和你很像,老是被弟弟陷害,但我不敢反抗我爸,但那次看到你我回去就把我爸所有的皮带都给剪了。”
王潇给我解了绑,带着我下山。
王潇接受力很强,很轻易的就相信了灵魂附身的事。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怀疑我的死有蹊跷,我要去查一查。
总觉得我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晚有人进了我的病房。”
“医院的事我帮你查,如果真有人干了什么事,只能用特殊方法查,我有办法。”
王潇送我到家后就离开了。
别墅里灯火通明,她爸妈坐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幸儿呀,你去哪了,急死我了。”
她妈急匆匆跑过来抱住我。
看得出来是很担心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还到处乱跑。”
她爸恨铁不成钢的戳我的脑袋。
“跟你说过了,要忍要忍,你偏不听,做事还做不干净。”
她唯一做得干净一次应该就是山顶赛车那次,如果不是王潇眼尖他们不会也这么快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