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太困了。
还没来得及给你喂药就睡着了。”
“没关系。”
我无所谓的摇摇头。
最撕心裂肺的伤害已经历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到了傅宅。
夏语嫣高兴的挽住母亲的胳膊,拉着她就要往房间里走。
“阿姨,我来和您商量一下下星期的婚事。”
父亲看着落单的我,冷哼一声。
“白眼狼。”
“不是说再也不踏进傅宅一步了吗?”
我瞬间愣在原地,没想到父亲会再提起这件事。
七年前,我与父母决裂,亲口说不会再踏进傅宅一步。
“爸,您这么说哥哥干嘛?
快让他进来吧。”
是傅司言的声音。
我抬头,看到傅司言站在二楼,朝我露出挑衅的目光。
“不好意思啊,大哥。
你之前在家里穿的拖鞋被妈妈扔给阿福当玩具玩了。
所以只好麻烦大哥穿个鞋套喽。”
阿福是傅司言养的狗。
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默默打开鞋柜穿上鞋套。
3父亲看着我冷哼一声,随即回到自己的书房。
偌大的客厅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看着熟悉的家具,小时候的记忆又扑面而来。
不知不觉我竟走上了二楼。
来到了我从前住的房间。
那个时候傅司言还没有出生,我也没有被父母当成傅司言的血库。
房间的门虚掩着。
我刚想推开,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娇笑声。
透过缝隙,我看到夏语嫣被傅司言抱着抵在床角。
两人正激烈的拥吻。
“阿言,我好想你。”
“嫣嫣我也是。”
傅司言大手滑进夏语嫣单薄的背脊。
“一想到傅司律碰过你,我就恨不得想发狂,想杀了他。”
夏语嫣眼神迷离,含糊不清地开口:“阿律……幸好他长得和你很像,每次和他做的时候,我心里想着的都是你。”
“把他当成你,我会好受那么一点。”
我以为自己的心已若磐石,不会再产生任何波澜。
却没想到自己听到这些时,窒息感扑面而来,好像就在濒死的边缘。
娇喘声与呼吸声交织,仿佛就在我的耳边。
我再也听不下两人的对话,颤抖着落荒而逃。
快到吃饭的时间,傅司言和夏语嫣才先后下来。
我不想和两人待在一起。
这只会让我觉得窒息。
于是便起身去了花园。
却没想到傅司言故意跟着我,向我挑衅。
“大哥,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有偷看别人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