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里的,黑漆漆的石头。
“硅基生物?”
“没错,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只要破译程度够高,我们甚至能了解他们文明的一切。”
首领得意的说。
(七)回到宿舍,老杜把换指导员的事告诉了老杨,多的什么也没提。
老杨大石头落地,摇头晃脑唱起空城计。
至于他自己怎么脱身,想也没用,希望到时候只是两个黑衣人对他照照闪光灯吧。
这次集结更多是象征意义,除了老杨这样的少数人,大部分人都没打算基地常驻。
临走前老杜把行李箱和大部分家当都留给了老杨,自己只背了背包,一番你来我往的假客套后,一个人踏上归途。
一路上没了老杨的鼾声,老杜莫名有些失眠。
他打开微信,一条条点开养殖户的留言,把其中能判断症状的一一处理了,需要线下诊断的,也都约定好时间。
要说是工作养人,这么折腾没一会儿,他就进入了梦乡。
出了火车站,老杜想起没给同事们带特产,在门口特产店凑合买几样,然后回家。
到家已经是午饭时间,妻子和女儿都不在,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听。
老杜正纳闷,妻子发了个儿童医院的定位给他。
等他火急火燎赶到医院,母女俩一人拿着个冰淇淋,没事人一样坐着排号。
“什……什么情况?”
老杜上气不接下气。
“闺女说她这两天耳朵疼,我带她过来看看。
你这次出差去哪了,怎么这么久?”
妻子熟练地把冰淇淋塞他手里。
“耳朵疼?”
老杜若有所思,蹲下身子向女儿问道,“是不是断断续续的,有时候听别人说话才疼?”
得到女儿肯定的答复后,他继续说:“爸爸在外地买了点特产,你现在要不要吃?”
女儿皱眉捂住耳朵。
“不用看了,回家吧。
这个不是病。”
老杜起身对妻子说。
是女儿的超能力觉醒了。
像女儿这么大的时候,老杜开始经常性地耳鸣,去医院检查了好几次都没结果。
直到有一天,小伙伴在茅坑放炮仗,把他推到怒气冲冲的受害人面前时,老杜才明白一切。
那天小伙伴怎么说的他早忘了,只记得耳朵里尖锐的刺痛,如同铅笔划过黑板、麦克风电感啸叫,如同听见他妈喊他大名。
从那以后他开始刻意地远离人群,变得内向孤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