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每晚我都在喝那些血仆的心头血,顾凛以为我在帮他提纯血清……”游轮突然剧烈倾斜,顾凛的咆哮混着雷声砸下来:“抓住他们!
别让那贱人碰到主控室!”
苏洛洛拽着我撞进厨房,从冷冻柜拖出个橡木酒桶。
三年前我们玩捉迷藏时,她总爱蜷在这里等我来找。
“密码是你第一次咬我的日期。”
她撬开桶底暗格,里面躺着把镀银手枪,“弹匣里装的是你自己的血凝成的子弹。”
我扣住她后颈按在冰柜上:“现在可以解释了?”
她的睫毛扫过我掌心:“顾凛用我母亲的命要挟,当年猎魔人袭击也是他策划的。
我移植他骨髓是假的,那针管里其实掺了……”通风管突然炸开,催泪瓦斯灌满厨房。
苏洛洛将手枪塞进我皮带,翻身撞破舷窗:“去船尾动力舱!
我拖住他们!”
她在暴雨中跃上瞭望台的姿态像极了初拥那夜——我教她如何用吸血鬼的柔韧度翻越教堂尖顶,而她抱怨月光太亮会暴露行踪。
动力舱底层蒸汽管道嘶吼着喷出滚烫的雾,我踩过满地老鼠尸体时,顾凛正站在锅炉前焚烧文件。
火光映着他手里的人偶,胸口钉着苏洛洛的头发。
“东南亚的富豪们等着用她的血延寿呢。”
他将人偶扔进火堆,“至于你,我会把心脏泡在威士忌里当装饰品……”枪声比我的獠牙更快。
血凝子弹穿透他左肩时,三百个初拥印记突然在皮肤上浮现——苏洛洛竟将那些血仆的力量暂时转移给了我!
“你知道吸血鬼最可怕的能力是什么吗?”
我掐着他脖子按进煤堆,“不是永生,是能让猎物亲眼看着自己的腐烂。”
他的惨叫声中,我听见甲板传来重物落水声。
苏洛洛的白纱在漆黑的海面一闪而逝,她坠落时手里紧攥着顾凛的保险箱钥匙。
那本该戴在未婚妻手上的信物,此刻正沉向布满暗礁的海底。
我跟着跃入暴风雨时,腕间的蓝宝石手链突然开裂。
藏在内层的淡金色液体渗入伤口——是曼陀罗花的解药。
海底的暗流像无数亡魂的手,将我拽向更深处的珊瑚礁。
苏洛洛的白纱缠在锈蚀的船锚上,宛如一具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天使。
她后背嵌着枚银币,蚀刻的荆棘纹路正渗出黑血——是顾凛家族的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