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门是他的指纹。
我拖着一米八的大个子,到地下室门口。
停了好几次,累得满头大汗。
草。
我怎么不直接把这狗男人的手指头剁下来。
地下室别有洞天。
我在里面翻找,没有看见U盘。
奇怪了,难道他提前转移了?
出来时,出口处直挺挺地站着一个人。
我回头嗷了一下。
背着光,眼眸深邃,阴暗难测。
是周嘉洋。
嘶,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哪个不靠谱的,造谣他不会饮酒?
“你在找什么?”
生涩沙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来,如鬼魅一般。
我东倒西歪地爬上楼梯,醉眼迷离:“你家……卫生间……在哪?”
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做什么?
不信?
你下来看看。
暗自窃笑,那一滩污秽吐得真是时候。
演戏都没有我这么及时。
他一副“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看傻子的表情。
我往前一倾,顺势倒在他怀里。
总不至于为难一个晕头转向找厕所的人吧。
周嘉洋的脸黑了几个度。
周嘉洋大剌剌地把我往床上一扔,转身就走。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在复仇啊,现在却躺在仇人的床上。
密室没有,该不会藏在身上了吧。
半夜,我偷摸摸去到客厅,周嘉洋睡在沙发上。
胡乱在他身上摸起来。
“摸够了吗?”
不够,这光滑的腹肌肌,这紧实的线条,就是一块活脱脱的腹肌玩具。
要不是太渣,有这副躯体和面容的男人,我能玩十年。
我装傻充愣,目光呆滞,手指游走在他身上。
见我没有反应。
周嘉洋眼睛死死盯着我,手捂着裤裆,口里念念有词。
“问题挺多花样百出十八弯”之类的用语。
我大致摸索一遍,没有结果。
行尸走肉般地回了房间。
倒头,躺床上。
6学习拍摄,选在一处山庄。
云雾缭绕,青山隐隐,河水清澈,鸟语花香,宛如世外桃源。
多好的地方。
来实施复仇计划,整得跟度假似的。
山庄后山有一条石子路,蜿蜒向上,通往山顶。
我跟在周嘉洋的身后。
他举着相机,一边选景,一边给我讲解。
推近,拉远,聚焦……这些专业术语充斥了我的耳朵。
我不在乎,我在盘算着怎么制造一场意外。
让他昏迷也好,残疾也好。
于是,我将手轻轻一松。
“我的相机!”
我惊慌失措地攥紧周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