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较,扎的我的心好疼。
“够了……啪!”
我还没说出来,迎上来的却是一巴掌,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变得这么咄咄逼人,她的嘴一张一合说着话,我听不清,感觉刚才的一巴掌扇的耳朵嗡嗡叫。
我低着头,无声的抗议,等待着审判我的语言停止。
许是感觉我的沉默,姥姥出来当着和事佬,将我从地上拉起来,“你也别怪你妈,你妈也是为你好……”我仍然不说话,只觉得之前的泪都流干了,现在委屈竟也没有想哭的感觉。
脸好疼,心也好疼。
以前也听说过同龄大小的孩子挨打,吊在树上抽皮带,可是人家的父母和孩子不离心,那是教育。
每到夜晚,我都会躺在床上,回忆着和清溪的点点滴滴,清溪现在怎么样呢,是否已经找到她的母亲,是否和她母亲过上了安稳的生活……我想,我或许很想清溪。
于是我在十六岁生日的那一天,也逃跑了。
虽然是生日,但是没有人在意。
母亲忙着照顾弟弟,姥姥去村里帮忙红事还没回来,倒是那群小崽子,以后被欺负了不知道怎么办。
这是我第一次坐面包车,我选了最早的时间点等在村口,这个地方,我要以最快的速度逃离。
面包车摇摇晃晃,人们面对面手上抓着大大的还沾着泥的蛇皮口袋,我坐在椅子上心久久不能平静。
城里应该很美好吧,这么多人宁可选择外出打工也不留在村里,他们都是聪明人,包括我和清溪。
我不知道在哪里下车,摇摇晃晃等着车到达终点。
路上我盯着窗外,对一切都很好奇,我想,清溪刚来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她是否还能认出自己。
车终于停了,我抱着怀里的小包,一路上寻觅着电话亭,清溪之前来信写明了地址也留了电话,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电话是否还能打通。
此时的我再也没有了在村里的自信满满,只能一味的抱紧怀里的包来减少自己的紧张。
很快在一个超市的门口,我终于找到了电话亭。
按照纸条上抄写的电话号,我紧张的攥着话柄。
“嘟……嘟……”电话响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这通电话无法播出的时候,清溪的声音传来。
“喂,您好。
哪位?”
她操着一腔普通话,问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