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声道:吃饭的事好说,可你不是在米青手底下工作吗?
怎么又成了那家清吧的服务员?
我一顿,正想随便找个说辞,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来了。
是李洲白打过来的电话。
林舒宜,你宁愿去酒吧上班,被老男人占便宜,也不愿向我低头,服一下软吗?
李洲白的声音清晰地在车里响起,漫不经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施舍。
我握着手机的手一紧,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晚被老男人占便宜了?
那个男人,是你请的,对吧?
是不是我请的,重要吗?
李洲白没有否认,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那种地方上班,会遇到很多龌龊恶心的人和事。
也许是车里实在太安静了。
又或许是因为,靳寒声在旁边,我不想再给他留一个低贱的印象。
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道:就因为我在秀场拂了你的面子,你搞黄我工作,断我后路,又找人来猥亵羞辱我。
李洲白,卑劣又龌龊让我觉得恶心的人,是你。
骂完,我不给李洲白开口的机会,就立刻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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