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了闭眼,压下翻腾的情绪。
我知道,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激怒我,如果我回击过去,迎接我的,绝对是三姐妹劈头盖脸的怒骂。
我轻轻动了动手指,把赵晓拉黑。
做完这一切后,我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反正也睡不着了,索性去医院做检查。
朋友建议我,鉴于我目前的健康状况,出国接受手术可能是更稳妥的选择。
于是,我打给了远在国外的姑姑,她帮我定好了三天后的机票。
现在除了姑姑,没有人会这么关心我了。
当我从车上下来准备回家时,头部突然剧痛,差点跌倒。
一只有力的手及时扶住了我,紧接着,他夺走了医生给我开的特效药。
我抬头一看,赵晓正玩味地审视着我的药瓶,然后漫不经心道:“江铭哥,听我在医院实习的同学说你脑袋里长了一颗好大的肿瘤哦,再不手术的话,就快要死了吧?”
我咬着牙,死死盯着他手中的药。
“赵晓,把药还给我!”
赵晓像是看出了我的痛苦,他把药瓶拧开,倒出了两粒,然后后退两步,像唤狗一样嘬了两声:“江铭,你爬过来求我,我就给你啊。”
没有人可以经受住这样的侮辱,尤其是当疼痛几乎要夺走我的理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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