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家微调的呀?
酒杯停在半空。
我把脸转向她,若有所思。
要说在这里可以和我算得上相熟的,除了蒋嘉臣,也就只有傅雪瑶了。
但我和她并不算是朋友。
我喜欢蒋嘉臣,而高中时期的蒋嘉臣只在意她,为了获得蒋嘉臣的喜欢,有一段时间,我曾疯狂的模仿傅雪瑶的穿衣打扮。
可惜她窈窕貌美,小巧玲珑,微微一笑如晴光映雪,而我相貌一般,性格大大咧咧还常年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江湖人称四眼巨人。
所以我呢,就像是东施效颦,跟在她后面,像是林黛玉和偷穿黛玉衣服的张飞。
这段“东施效颦”的戏码后来被搬上了校园春晚,成了高三那年最浓墨重彩让人津津乐道的一笔。
而我直到离婚那年才知道,那出戏的导演,就是我性格恶劣的亲亲前夫。
不过那么多年过去了,人总是会变的。
褪去少年时的婴儿肥,我的性格也被迫沉稳。
就连蒋嘉臣也常说,没想到我会成一个美人。
美人,挺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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