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过敏药膏灼伤了整片头皮。
陆淮川的嘶吼从楼下传来:“小满别动她!
她怀孕...”许砚舟掏出手铐把我和他腕骨锁在一起:“林小姐现在涉嫌故意伤害,需要二十四小时监管。”
他拽着我往天台跑时,警笛声与直升机轰鸣同时逼近。
“选陆家还是选我?”
他在狂风中吼,掌心伤口渗出的血染红手铐链环,“现在跳上直升机,还能截住陆家转移去开曼群岛的赃款!”
我盯着他通红的眼眶,突然想起车祸那天,挡风玻璃碎片后也有双这样的眼睛。
原来这些年我恨错了人,也爱错了人。
<“许砚舟,你律所官网的合伙人介绍页第三行第七个字是错的。”
我扯开他衬衫咬在锁骨旧疤上,“把‘利用’改成‘钟意’,我就考虑你的求婚。”
他在枪声中大笑,抱着我滚进直升机舱门。
子弹擦过舷窗时,我看见陆淮川跪在停机坪上,举着钻戒盒的手被警察反剪背后——那枚我扔进黄浦江的婚戒,此刻在他掌心闪着虚妄的光。
我站在证人席上整理袖口,许砚舟的律师徽章别在我领口。
陆淮川坐在被告席第三排,西装肩线皱得像被揉烂的判决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