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牙齿咬出了血，混着疼出的冷汗一滴滴落在祭坛上。
宋子衿把十根手指都扎了几遍之后，目光转向了我的双腿。
“你说脚趾会不会没那么疼。”
我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任由她一针针扎下来，半点阻碍都没有。
直到我的嗓子破到再也叫不出来，宋子衿才停下往我身上扎的手。
她嫌裙子上的宝石碍事，撕得七零八落。
里面露出肌肤的地方，此刻布满了紫红的血洞，双手双脚更是血流不止，指甲的位置紫得发黑。
“我累了，明天再来看你。”
血腥的味道刺激着黑暗中的鬼怪，它们的嘶吼让我连昏睡都做不到，只能清醒的熬着。
接下来一天，宋子衿带来审讯犯人用的脑机。
“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你痛苦但连皮都不破。”
她还给之前的针孔上药，保证看不出伤口，但不会愈合。
上脑机的感觉被十指刺针还要痛苦百倍，在脑机世界里被扒皮抽骨几百次，现实中也才过去一刻钟。
上了不到三次，我就呕吐不止，开始流鼻血陷入昏迷。
“这么不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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