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语气坚定带着几分执拗。

自那以后,谢意便日日踏过几千阶梯,去庙宇里求神拜佛只愿我长安。

可一语成谶,我还是死在二十岁这年,死在心上人即将迎娶我的这年。

谢意也没能感动上苍,没能遵守对我的诺言。

谢意嘴唇颤抖,边抚上额角,眼角溢出几滴泪水。

他站起身跌跌撞撞朝着后院走去,找到曾经我们一同所制的小门,弯腰走进门。

轻车熟路来到我的房间,目光留恋地从外飘向内。

儿时共烧制的陶瓷,墙上共绘的壁画,以及花灯节他为我所猜灯谜夺魁拿下的兔子灯。

所有都还摆在原来的位置,却早已物是人非。

他踏过门槛来到里屋,坐在从前惯坐的位置,手拿起桌上茶杯细细摩蹉,似乎还想触及当初我的体温。

随即当他的目光落到桌上的什物,几乎错不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

茶盏旁堆放着鸳鸯手帕和金丝红盖头。

上面的针脚没有很精细,细微处有些歪扭,看得出主人的手法的生疏。

而遮盖下,摆着个花纹精致的金丝楠木盒,盛放着一根上好的狼毫,其尾端刻着谢意二字。

城中女子大婚之日的红盖头都需亲手绣,谢意怕我累着,硬是将针线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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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