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利店监控画面被劫持。
母亲站在货架前理货的身影逐渐虚化，AI生成的“她”突然转头诡笑，手中鲭鱼罐头印着天悦城的经纬度坐标。
程远的短信挤进通知栏：“B区地库承重墙裂缝已达临界值，倒计时47分钟。”
附带的结构图上，红色裂纹恰好组成了林总的名讳首字母。
我冲进集团总部时，电子屏正滚动播放我的通缉令。
实习生举着咖啡迎面撞来，杯底的纳米芯片贴上我腕表：“程总监让您去直播间，带上1998年的员工花名册。”
保安系统的瞳孔识别仪闪过红光，父亲的证件照突然覆盖了我的影像。
林总在监控室摔碎对讲机：“这他妈是灵异事件吗？！”
他扯开的领口下，蛇形袖扣摄像头正将恐慌传输给全网观众。
直播间环形补光灯亮如白昼，我展开泛黄的花名册。
1998年“慈善事业部”名单里，林总的名字旁标注着“物资调度专员”，经手记录显示他曾签收三百套防火门——而孤儿院火灾现场，所有安全出口装的都是纸质仿制品。
“这就破防了？”
程远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混着证券交易所的钟声。
大屏幕突然切入澳门赌场监控，林总私生子正用筹码堆砌承重墙模型，每一块都刻着父亲设计的防伪编码。
“现在插播突发新闻！”
所有电视频道强制跳转画面，天悦城地库的裂缝正喷出混着钢筋碎屑的水柱。
我举起怀表反射激光束，墙体内部浮现出父亲用防火涂料写的方程式——计算结果是偷工减料导致的坍塌概率：100%。
林总踹开直播间门的瞬间，财政部的直升机群掠过玻璃幕墙。
程远从机舱垂下索降绳，手中举着泛着冷光的证据箱：“您私生子所在的疗养院，用的是当年孤儿院的医疗账户。”
我突然扯开西装内衬，丧服般的黑绸下露出便利店工作服。
胸前工牌扫描仪对准林总，便利店POS系统弹出他二十年间的所有匿名汇款——每笔金额都精确对应慈善基金缺口。
“知道为什么选便利店做枢纽吗？”
母亲的声音从直播电话接入，“每一笔酱油钱的流向，都比银行流水更真实。”
程远按下遥控器，坍塌的承重墙碎块如墓碑般砸向林总的宾利。
他在烟尘中狂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