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
陈家业抬手指向坐在塑料凳子上吃红薯的张希睇,“第一次嫁给穷光蛋就算了,第二次又嫁给一个穷光蛋,瞎子都没你这么瞎。”
陈家业的话就像一把尖刀刺在陈明哲的身上,他气的一口气喘不上来,当场晕死过去。
半夜,陈明哲悠悠转醒,他拉着张希睇的手,沙哑着声音说:“我刚刚梦见家业到山里养鸭子去了。”
张希睇双眼含泪,“他不是养鸭子去了,而是做鸭子去了。”
“什么?!”
“是……是我想的那个鸭子吗?”
张希睇哽咽着点点头,“是,家业说刚成年的雏鸭,有钱人尤为喜欢。”
陈明哲大脑轰的一下炸开,再次晕死过去。
时隔半月,陈明哲再次来到公司找我,这次他穿的非常富贵,大金链子小手表,32度的天气披着厚厚的皮草,脑门子的汗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直往外冒。
我拿出一个手持式的电风扇推到他的面前,“吹吹风,别把自己热中暑了。”
陈明哲反手将电风扇扔进垃圾桶,不屑道:“我从来不用50块钱以下的东西。”
我打趣道:“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最近应该发了笔不小的财啊!”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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