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走了出去,我又拖着我崴伤的脚跟在了他身后,他着急的乘电梯往医院大厅挂号处走,于情今天穿了一条大红色的修身裙子,大红色的高跟鞋,两人见面就抱在一起。
我在二楼俯瞰着他们,林博瀚带于情挂了号之后又反方向走向了另一栋医疗楼,我沉默的跟上前去。
我在另一栋医疗楼的大厅等了一会。
“请255号病人于情往产科特需门诊。”
我叹了口气,又一步一步挪回骨科门诊,心下也一片了然,特需和普通,没想到这么多年,我在林博瀚的心里已经沦为的普通。
等林博瀚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自己看完了医生,崴脚的地方也贴上了膏药。
他没有再蹲下来认真的看着我,推着我的轮椅就往回走,甚至连配的什么膏药都没有问。
“思思,刚才有点忙,接了个工作电话,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我还得去单位处理一些事情。”
“好。”
我别开了头,不去看他眼睛里的情绪。
我联系了京城最有名的律师之一,咨询他关于慈善基金会的运作问题,开了300万的高价,必须在三天之内收集林氏集团慈善基金会的逃税漏税问题和职务侵占问题。
我提供了我的银行卡信息,银行卡付款流水,我用我的身份证号就轻松查到了公司的开支和收入。
林氏慈善基金会,花钱的地方少不了我,赚钱的地方一个也没有我。
林博瀚依旧用加班这个老套的原因夜不归宿,我也定了去美国的机票,在美国,还有我父母留给我的一间农场,现在和林博瀚住的这套房子也是在我的名下,我联系了中介,不到一天时间就成功卖出签约,婚礼的前三天,我疯狂的处理着我身边的动产和不动产,以最快的速度摆脱掉和林博瀚有关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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