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只要我后续护理好,不用半年我就能恢复如初了。
我被推回病房的时候,听到了沈盈月病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陈管家说,为了保证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充满活力,沈盈月的那张脸皮是生刮下来的。
我很满意,因为这都是他们应得的。
“赵红梅那边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杀人犯总归是要偿命的。”
“要不就让沈盈月去送刑吧。”
半个月后,赵红梅的判决书下来了。
死刑。
行刑这天我没去,陈管家帮我录了现场视频。
视频里沈盈月被压在最前面看着赵红梅行刑。
“砰”的一声响赵红梅应声打在地上,沈盈月被刺激的疯狂喊叫,最后因为咬伤了保镖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半年后,我的脸恢复的不错。
正好赶上我爸妈的忌日,我一个人去了墓园。
墓园是半年前定下来的,墓碑只有我爸妈的名字,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我将我爸爱喝的酒和妈妈爱的花摆在了墓碑前,慢慢的靠着墓碑坐了下来,“爸爸,妈妈青窈好想你们。”
年底,爷爷将沈家大半的股份都转移到了我的名下,大伯和二伯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第二年初,我坐在了我爸曾经的办公室里,他们喊我“小沈总。”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森树轻阅》回复书号【20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