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用。”

楚然截断了他的话，解锁手机划出加密压缩包的进度条，“蝴蝶翅膀扇到第23小时了。”

苏瑶的珍珠耳钉突然坠地，滚进了主机箱缝隙。

我弯腰时看见她藏在鞋跟内侧的报销单残角，编号尾数正在暖气口的热浪里蜷曲成林宇纸飞机的形状。

我望着张总镜片上凝结的冷光，指甲陷进掌心裂开的毛衣线头里。

苏瑶耳后的玫瑰香混着中央空调冷气，凝成冰锥刺进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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