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丝,再怎么样,都是徒劳。
这次仪式,他准备的异常盛大,门派上下铺满了红绸,连出门在外地弟子都被召回,在殿前观礼。
门派内最德高望重的长老,却没有来。
江辞派人去请,长老只是叹气,说都是徒劳,将人打发回来。
“木沐,这是我欠你的,我们早该完成契约。”
江辞低头轻吻我的指尖,亲手刺破那处皮肤,鲜红的血液落在契约上。
他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将自己的血滴了上去。
两滴血在契约上重合。
许久,没有丝毫反应。
“不可能!
一定是这个契约有问题!”
江辞逐渐暴怒,命人重新写好契约,反复检查后滴下两滴血。
契约还是纹丝不动,没有变化。
“江辞,别试了。”
我早已断了情丝,和任何人都不可能再结成契约,更何况伤过我的江辞。
可他不信。
抽出佩剑,在手腕处一划。
顿时,鲜血如注。
江辞没放过任何一个边角,血液染红了整张契约,他的眼里也染上了疯狂。
“礼成了……木沐,你看到了吗?
契约变红了,我们是上天认可的夫妻,再也不可能分开了。”
“江辞,别这样。”
我的心情复杂,但可以确定没有一点爱,有的只是众生平等的怜悯。
江辞毕竟不是真疯,他清楚的知道,我服下了绝情丹,这些天的行为,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突然,江辞捂着胸口跪倒在地,一口鲜血从喷到地上。
晕过去之前,还紧紧攥着我的手。
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长老乘风而来,立在跟前。
他说江辞道心不正,随时有可能走火入魔,留在门派始终是个祸患,遂带回长老峰教化。
自那之后,终于六根清净,可以安心修炼。
我再也没见过江辞。
长老修为甚高,丝毫不用担心,只是偶尔能听闻弟子们议论,说江辞顽固不化,几次差点冲破长老设下的结界。
春去秋来,四季轮转不知多少次,我的身体也几乎恢复到鼎盛水平,再也不用担心坐不稳着掌门之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抢走我的身体。
进入轮回的想法,也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
再次历劫,我无意间搭救了一个小孩,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几分像江辞,而是实在可怜。
瘦得皮包骨倒在泥地里,像只没人要的小猫。
我向他伸出手。
“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