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被小混混盯上,尾随堵在了墙角。
是他救了我。
我也因此和他纠缠了十年。
这十年,我把一切都给了他,可他却自始至终只把我当成他的一只舔狗。
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或许我真的应该放弃这段毫无回应的单恋了。
离开后的一个月来,傅斯年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个信息。
直到他让人送来他和何晚清的婚礼请帖和一封信。
我苦笑着将请帖放在茶几上,从包里掏出药瓶。
虽然说了分手,胸膛里的人工心脏却还是会隐隐抽痛。
这两年我其实早已经适应这点痛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此刻会这么痛,比以往都痛。
两年前傅斯年出了车祸,医生说没有合适的心源,人工心脏可以替换但以后傅斯年就不能再做极限运动。
我知道极限运动是傅斯年忙碌工作后的一个宣泄。
我更知道,他不会接受那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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