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哄她捐眼角膜呢。”
“别哭了,我等会给她倒牛奶,给她吃点安眠药,我就来陪你们好不好?
宝贝别哭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然后书房里传出那暧昧缠绵的声音。
我悄悄退回到房间,像从未出现过。
第二天一早,大家还没起床,我一个人出了门,去了医院咨询我的手的情况。
医生皱着眉:“你的手怎么拖到现在,三年前怎么不做手术?
当时做手术是完全可以恢复的,现在做手术的话,机率有些低,但有也五成的机率恢复,最差也能恢复60%的机能。”
我愣住了:“你是说,我的手是可以手术恢复的?
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画画写字?
为什么我的医生说我的手完全不能再恢复了,也不能手术。”
医生不满地看了我一眼:“谁告诉你不行,这是庸医,但是,如果再拖一段时间,血管萎缩就不能再做手术了,你要抓紧时间,争取一个月内手术。”
我走出了诊室,心里悲喜交加,悲哀的是他们为了顾茵茵,真的想让我残废,让我永远不能恢复。
喜的是,原来,一切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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