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固了，弹幕都停了，所有人屏住呼吸。
乔安安看着他，眼眶慢慢发热。
她想起“夜茉莉”被退货的绝望，想起他强吻她时的愤怒，可也想起他深夜递来的水，想起他塞给她的合同。
她咬紧牙，低声道：“陆霆川，你凭什么觉得几句话就能让我原谅你？”
陆霆川没起身，抬头，眼里满是赤诚：“我没指望你原谅。
我只想告诉你，我错了，我愿意用剩下的人生赔给你。
你要我走，我就走；你要我留，我就留。
你一句话，我这条命都给你。”
乔安安心跳乱了。
她看着他手里的黑玫瑰，看着他跪在那里的身影，脑子里全是他的霸道和温柔交织的画面。
她突然笑了，笑得张扬又讽刺：“陆霆川，你不是喜欢强来吗？
那我今天就还给你。”
她上前一步，猛地揪住他的领带，用力一扯把他从跪姿拉起来。
他踉跄着站直，眼神一愣。
她冷笑，手指攥紧领带，猛地吻上去，带着报复的狠劲，又藏着点说不清的情绪。
她的红唇压在他薄唇上，像点燃了一场风暴，强势得像宣战。
陆霆川愣了几秒，随即扣住她的腰，低头加深了这个吻，手掌烫得像烙铁，吻得温柔却深情，像在宣泄所有压抑。
直播间的摄像头忠实记录这一幕，弹幕炸裂：“啊啊啊乔姐强吻陆总！”
“这反转绝了！”
“我磕疯了！”
乔安安推开他时，气息不稳，瞪着他：“这巴掌还给你了。
从今往后，你敢再惹我，我让你跪着求饶。”
她松开领带，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眼里满是挑衅。
陆霆川喘着气，嘴角扬起一抹笑。
他抓住她的手腕，低声道：“好，我等着你让我跪。”
他退后一步，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抱着那束黑玫瑰，像个甘愿臣服的影子。
乔安安转回镜头，抹了下唇角的口红印，冷笑：“看够了吧？
直播继续，‘毒玫瑰’今晚加单，谁买谁赚。”
她语气强势，气场炸裂，直播间人数瞬间破百万，销售额一夜冲破五百万。
几个月后，“安然香氛”上市那天，乔安安站在公司顶楼的露台上，俯瞰城市灯火。
她穿着一身白色西装，风吹起她的长发，像一面胜利的旗帜。
楼下是她的工厂，机器轰鸣，生产线上一瓶瓶“毒玫瑰”被装箱运往全国。
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