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突然倾斜了五度。
我捏着林见夏的呼吸面罩配件，想起这笔钱本该用于母婴护理机器人研发，却在孕期被杨帆转投家族企业的香烛生产线。
五、灵魂证据最终陈述前夜，我在儿童医院整理了237张医疗票据。
呼吸机打印单的锯齿边缘割破指尖时，林见夏的心电监护仪突然呈现教堂尖顶般的波形——那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自主呼吸。
次日我穿着染有婴儿吐奶渍的衬衫出庭，当庭播放的却不是陈律师准备的辩护词。
投影幕布上，林见夏戴着呼吸罩挥动小手的视频与法条碰撞：《民法典》第1041条男女平等条款，撞碎祠堂的鎏金族谱；第1084条最有利于未成年子女原则，熔解了脐带血采集协议；第1058条夫妻平等生育权，正在烧毁那份染血的《两头婚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