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台，手里握着智能手机，屏幕显示着2月27日的日期。
喧闹的人群、刺眼的灯光、熟悉的咖啡香，一切都回到了起点。
没有老式翻盖手机，没有东桥的坠落，也没有地下空间的红光。
他以为自己赢了，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那场噩梦。
可有些痕迹，像水滴落在纸上的晕痕，总在不经意间洇开。
那天早晨，李然下楼上班，经过门边时，低头一看，地砖上有一小块湿渍，像刚被水滴过。
他皱了皱眉，蹲下来摸了摸，手指冰凉，可湿渍瞬间消失，像被风吹散。
他站起身，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可走到楼梯口，他瞥到墙角，上面刻着一个浅浅的圆形符号，像时钟又像迷宫。
他愣了一下，伸手摸上去，指尖传来一阵微弱的刺痛，像电流划过。
他缩回手，盯着那符号，总觉得似曾相识，可脑子里一片迷雾。
“怪事。”
他嘀咕着，快步下楼。
街上人流熙攘，阳光刺眼，他挤上地铁，靠在车厢角落，低头刷手机。
可手指滑动时，屏幕突然闪了一下，跳出一条未读消息，发件人空白，只有三个字：“别回头。”
他愣住了，试着点开，消息却消失，像从未存在。
他皱眉，四下张望，车厢里的人都在低头玩手机，没人看他。
可那三个字，像一颗石子砸进他平静的心湖。
回到公司，李然坐在工位上，盯着电脑发呆。
他的生活平淡如水，每天处理报表、喝咖啡、加班到深夜。
可那天，他打开抽屉拿笔时，发现里面多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用红笔写着：“他在等你。”
他愣了几秒，翻过来一看，背面有一小块湿渍，像刚被水浸过。
他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可能是压力太大，可纸条的触感真实得让人不安。
他随手扔进垃圾桶，可下班时，那张纸条又出现在抽屉里，干干净净，像被人重新放回去。
“搞什么？”
李然低声咒骂，抓起纸条塞进口袋，快步离开办公室。
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总觉得背后有股凉意，像有人在盯着他。
他猛地回头，街角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卷起一片落叶。
可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影子在地上晃了晃，轮廓比平时模糊，像蒙了一层灰色的纱。
回到家，李然扔下包，倒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