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知道错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眶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我微微别过头,避开他那深沉而又满含愧疚的目光,嘴唇紧抿,沉默不语。
往昔的伤害如同一堵墙,横亘在我们之间,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此后的日子里,每天清晨,小姨家的门口都会准时出现他的身影。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始终追随着我的方向。
当我的车缓缓驶出,他便迅速打车跟上,一路默默相随,护送我前往医院。
在医院的长廊里,他总是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后一步之遥,看着我做各项检查、接受治疗。
治疗结束,他又会快走几步,抢先为我打开车门,扶我坐好,再稳稳地开车送我回家。
“晚晚,你别害怕,我会一直在。”
他也会在路上主动跟我解释过去发生的一切。
“宣布和明羽裳结婚,只是权宜之计。
她查到了你来M国的消息不肯告诉我,这是交换条件。”
“和她最开始接触,我真的只是想走走过场,应付老太太。”
“可谁知道,明羽裳看似清纯无害,实则步步为营,处处撩拨我。”
“那次醉酒,我神志不清,把她当成了你,才铸下大错。”
“我清醒后,满心都是对你的愧疚,可事情已经发生,后面就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他说话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像是害怕看到我眼中的失望与愤怒。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接话,曾经的信任被摔得粉碎,如今的解释又如此苍白无力。
他来M国陪我做治疗的第24天。
小姨家的门口一如既往的安静,我习惯性地望向那个熟悉的角落,空无一人。
今天,他缺席了。
我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出奇地平静,没有预想中的失落与怅然。
我转身独自开车去往医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身体虚浮无力。
仿佛被无尽的疲惫和虚弱包裹,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生命力在一点点从身体里抽离。
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被完全透支。
七天后,M 国迎来了一场罕见的大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整个世界银装素裹。
他回来了,像往常一样站在小姨家的门口,雪花落在他的肩头,他却浑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