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身,盯着围炉上咕噜咕噜滚得沸腾的茶壶出神。
我初识宋鹤鸣时,是在一个隆冬,那个时候宋鹤鸣的爹还没有战死沙场。
我家搬到了他家的隔壁。
那天的雪可真大啊,把我娘咳得血遮盖的一干二净。
我躲在廊下哭泣时,宋鹤鸣爬上了墙头。
他说,你哭什么啊,小萝卜头。
我说,我娘死了,我再也没有娘了。
他说,嗐,那以后我当你娘不就成了嘛!
那天他趴在墙头上安慰了我一个时辰,直到大雪将他的头发眉毛覆盖。
后来他天天趴在墙头上找我聊天。
他抱怨他爹严厉,让他练武练得全身是伤。
我踩着梯子给他脸上的淤青涂抹药膏,告诉他我以后要行医治人。
他说,那敢情好。
以后他当将军受了伤,就来找我治。
可是,如今宋鹤鸣已经成了最有功绩的大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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