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态度也渐渐冰释,偶尔是说笑,偶尔是帮忙做下家务,还给继父的单位送过员工餐,一切都显得很好,当然,如果没有那每天夜里的窥探和监视,我没准还真以为她对我还有爱。
他们通常会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商量计划,继父最近频繁地收到一些来历不明的礼物,而且还经常在接到神秘的电话,而这一切在我晚上收摊回家后都会统统消失。
当然,针孔摄像机不会放过这些画面。
我的摆摊事业如火如荼,时间也快来到今年的高考季。
今天母亲端来红枣银耳羹时,窗外的路灯正巧坏了,她手腕上的银镯子磕在瓷碗沿,发出类似镣铐的脆响。
我数着老式挂钟的滴答声,看她在昏暗中搅动汤匙,糖水表面浮着的枸杞像凝固的血珠。
我看了眼她,没做迟疑,一碗糖水顺喉而下。
下肢麻木感从脚踝攀上膝盖,